记录一下这些年艾老师开过的脑洞,文字是艾老师跟太太们的脑洞描述。这是一条随时更新的po。

===CP: 单旖旖x杨止===

单旖旖坐在橡树堂门口的青石椅上,垂在眼前的一撮头发不知什么时候已被她编成了麻花状。坐在街边看人本来是她的爱好之一,但在这没什么人可看的静夜里,就是另一番光景了。

月光透过夜的缝隙洒将下来,几只萤火虫扑闪着翅膀,极不识相地绕着她的剑鞘飞。单旖旖这才想起来,吃过晚饭本来合该练剑的。

可是她又没有练剑。单旖旖想,她大概实在是不喜欢练剑。或者说练剑这件事实在比她想得要艰难,又或者说她其实是想把剑练好的,只不过总有这样那样的事从中作梗——可她也知道,要想练得同杨止一样好,那就是另一件事了。

杨止是单旖旖的同门师弟,去年和她一道拜在师父罗丹门下。叶子还没变红的日子里,空气里弥漫的还是夏天的味道。她还记得师父豁着嘴,笑盈盈地同她应许着各式各样的前程,啊,那样的话多么容易叫人膨胀。单旖旖的思绪悠长起来,不由叹了口气。

那时候她没有注意到这个叫杨止的师弟。单旖旖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杨止又瘦又小,说过的话加起来都不如他咧嘴一笑露出的两颗兔牙叫人印象深刻。

杨止生在外地,宾州话本就知晓有限,遑论他还有坐不得车马的怪病。一路舟车劳顿,以致到了橡树堂听得师父师兄们叽叽咕咕一通乱讲,他心里一阵发懵,只抓了单旖旖的胳膊小声问道:“师父、师父他说什么?”单旖旖虽觉得好笑,心中不免闪过一丝同情,于是好声好气地同他解释了,还不客气地承他叫了声“旖旖姐”。

现在杨止都是直接叫她的大名单旖旖了,她想。这真是一种讽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真的不知谁该同情谁。

拜师不久后,她就发现杨止这个小孩子其实什么都不会——除了剑法。他真的很会用剑,身法娴熟而轻盈,师父但凡在旁边看着,都会暂时忘记他那仍不怎么样的宾州话。

“剑客嘛,会用剑就好了嘛。”单旖旖记得师父说这话的时候简直喜上眉梢了,本来就大的嘴巴得更大。不过剑客也是得说话的,她在心里默默想,然后他也得会坐车坐船外出比武抢占山头。

但这些显然不是杨止现在关心的事,他更关心他的剑:“旖旖姐,我有一个好消息想告诉你,可以吗?”

我跟你很熟吗?单旖旖心想。她闭着眼睛就能猜到杨止要同她说什么,上次说的时候可被她劈头盖脸地一顿骂,这回只能算学了半个乖。于是她面上翻个白眼,回绝他道:“那你别说好了。”不料杨止也没有坚持,只是默默扭过了头。

单旖旖愣住了,她大概生出了一秒的心疼,旋即却又迅速反应过来。哎呀不对!这不是真看不起她么?还有什么事是她听不得的?于是她不耐烦地补了一句她事后会后悔的话:“诶诶诶有什么就快说。”

“得了!”杨止笑嘻嘻地把头扭了回来:“师父夸我剑法有所小成,还说我可以代表师门出去比武了。”

“操你妈。”这回单旖旖总算是心口合一了。她怒气冲冲地看着杨止,心里却明白她的怒气并非针对他,而是针对自己。

她的剑术实在不够好,或者说没有师父之前以为的那么好。好在师父是个豁达的人,他痛快地接受了这一点(也许是因为他失之桑榆地收获了杨止),并且自始至终保持着一种难得的耐性,从没说过自己什么。只有一次——那是在她试着练无双剑法的时候,师父在同师弟临行前,皱着眉头指正:“这个有些难吧,对你来说。”

单旖旖知道师父没说完的半句话,他想说对杨止来说可能并不难。她将这件事同杨止说了,杨止的回答却叫她更加不快:“其实无双剑法也没有怎么样的,况且你也不能因为师兄练得顺手了就也跟风练。”

“他就是看不上我的功夫。”单旖旖愤愤地对来橡树堂做客的密友艾维说道:“就他行,他厉害死了!”虽然她似乎是理所当然地忽略了杨止的最后半句话,“你该先练好手上的功夫。”

而艾维似乎不能理解她内心的焦虑,这个小姑娘还在兴高采烈地比划:“那杨止厉害你让他厉害好了呀,你跟他一块练剑好了嘛,以后他会的就是你会的。”

单旖旖摇了摇头。杨止大概真的是个好人,无论对什么人什么事,他都能显出极大的耐性与同情。譬如被师父训斥了的师姐,杨止就能放下剑,就能陪她绕着橡树堂走了一圈又一圈,并且发誓一定要在天黑之前把师姐教会。

“那你也让他教好了呀!”艾维几近天真的声音还在她耳边晃。

不存在的,单旖旖想,她宁可一点儿也不会都不会去问杨止,她还想维持最后的一点体面和尊严。

如今师弟同师父一道出了远门,橡树堂自然显得冷清。这怪不得任何人,要怪只能怪她没练好剑,而此刻正是该练剑的时候,她却坐在这里发呆。

===CP: 范遥x赵敏===

原著赵敏去抢婚那里,设定为张无忌没有跟她走。然后,赵敏就自己走了,周芷若暗中派人追杀。范遥放心不下就去保护赵敏,大致是这样一些故事。这个是个开头。

原著里因为本来苦头陀不会说话,所以赵敏经常带他去做一些秘密的,比如和张无忌相关的事。所以她内心应该是比较信任苦头陀的。然后其实范遥叛变也算是玩弄了她,背叛了她,她内心肯定也有过怨恨,现在范遥又来救她,她其实是百感交集的。我的设想是赵敏可以短暂地流露出小女孩相对柔弱的一面。

然后,因为他有跟谢逊啊周芷若他们一起去冰火岛,她也知道了金花婆婆就是黛绮丝,也知道了范遥跟她的往事。我这里想有一个情节就是说,赵敏出于一种小女孩的别扭不想把金花婆婆就是黛绮丝的事告诉范遥。

这之后俩人就是日常互怼,范遥在小说里也是说话很好玩的,俩人可以有一段日常(这里大概是在什么山谷里出不去/养伤之类的??)我记得原著里有一段和张无忌就是这样,这里把人替换一下就行。

后面就是感情渐渐升温,范遥应该说在小说里从头到尾都欣赏护着赵敏,对于范遥来说是一个把执念淡化的过程。对于赵敏来说是一个认识到自己感情归宿的过程,同时我觉得范遥的旧爱黛绮丝对她来说也很迷,因为黛绮丝的美貌设定值太高,赵敏也能自愧不如。我想的是最后两人总有要分别的一天,赵敏就告诉了范遥,说金花婆婆就是黛绮丝,她的女儿是小昭,blabla,然后就各种刺范遥,然后再有一个过程俩人就可以HE了。

===CP: 夏侯徽x羊徽瑜===

夏侯徽和羊徽瑜分别是司马师的第一任和最后一任妻子。夏侯徽的父亲是侯尚,母亲是曹真之妹德阳乡主,,曾经给司马师生了五个女儿,死的时候只有24岁。有传是司马师毒杀了夏侯徽。羊徽瑜只比夏侯徽小两岁,弟弟是羊祜,姨母是蔡文姬,算是一个才女。她俩其实在历史上没有交集,就是最后晋立国后,羊徽瑜屡屡给司马炎上言,要给夏侯徽上徽号(突然觉得一开始不追尊夏侯徽也侧面应证了夏侯徽是被毒杀的= =)。我的大致设想是,夏侯徽和羊徽瑜从小就认识,羊徽瑜是为了破解夏侯徽的死因才嫁给司马师的。夏侯徽是恬静的仙女人设,羊徽瑜是机敏活泼的小妹,仰望着仙女。啊,其实找了一个太太有的地方写得很不错,但其他地方又有看不下去的地方,摘两段我觉得好的:

1. 死者的相貌一旦被重新唤起,羊徽瑜的心情就逐渐变得急不可耐起来。她开始期待自己的婚礼,一个大胆的、危险的想法倏忽浮现在心头——她心里常冒出这么一些可怕的想法——那就是她要嫁给司马师,而且必须嫁给司马师,她将亲身前去印证那个留言,去到夏侯徽殒命的樊笼之中。

2. “今天你也要乞巧吗?”夏侯徽说:“你有什么心愿呢?”

“……我不知道……”羊徽瑜一愣,喃喃回答。

她说的是实话,她原本是有心愿的,要说给月亮听。她一直在等待月初。然而,在她看见夏侯徽以后就没有了,她忘记了自己的心愿,也忘记了月亮。只要在夏侯徽跟前,她就没有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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